2024年6月26日 星期三

冷血混蛋(中)的下半部

     前情提要:羿斬殺截天君,致使崑崙道宗群雄無首,境外勢力新菩提與新曲阜趁機入侵中原,江山易主,生靈塗炭。感謝各位朋友的支持,前兩篇文點閱突破了四萬三千,約莫等於海虎完結篇。

    

    沒那種事情。
    在前期要往工廠和倉庫時,中間會經過一處長得活像被撿骨過墳墓的地方。
    中間的容器空掉了,區域內也沒有能探索的物件,即使覺得可疑也只能認分地被嚇過一把後跳過。
    
    打完截全後發生事件的場景會變這樣,不好意思我沒有帶白包,身上只有一撮截全的毛,將就一下。
    好的,這裡有位毛茸茸的女士吞了我的蝴蝶,還好心招呼我來和「大家」一起泡湯。
    
    一個真正的武神就會這樣說話。打到蚨蝶這裡時,如果有撿到VR裝置拿給軒軒玩,大概就已經能猜到在仙境裡泡澡的人出了點問題。不僅蚨蝶無法辨別真實與夢的差別,就連羿也不能,誰也他媽的不能呀!
    
    香氛蠟燭,上次看到這種擺法的東西是在某條常死人的路口電線杆下。一旁的碎片好像有點什麼,反正玩到這邊的人都預設自己隨時還會被嚇了。
    
    往前還是福瑞泡澡,這種不斷往前但無法離開的設計和先前被嚇時一模一樣,慘了,看來我是進到一個不跟福瑞造愛就出不去的房間裡了。
    蚨蝶夢境算是第二個羿不直接動手開殺的關卡,以他跟蚨蝶的交情坦白也沒好到算朋友,單純是因為需要關注蚨蝶的計畫進度而常常來往,也許崑崙怒貓的心已經在送了許多可愛玩具給軒軒後稍微感化,又也許他有點累,想家了。勾芒跟奄老先動手是天經地義,至於為何一開始主張公正單挑的截全會被做掉,我個人理解是因為他在拷問羿時明確表示出危害軒軒的態度。
    移情作用?羿既已將笛子送給軒軒,那他絕對不可能讓唯一能重現妹妹笛聲的「人」死去。
    問題是這樣的,女士,首先歲月靜好這句出處是著名的渣男漢奸胡蘭成,運用生硬的堆砌掩飾他有限的品德。
蚨蝶的歲月靜好可以說是講錯話,但編劇的意圖卻很精準,換成理科狂魔羿的思維,當生物沒有他媽的痛與欲求,這場夢是否也註定無法結束?
    因為已經沒有察覺的自我意識,夢境系統已經不只是趨禍得福,而是讓其中的人不僅無法知道自己是不是蝴蝶,甚至無法去思索到此層面。

    池裡開著蓮花,水下是泥淖。    

    黑色的破口越來越多,當畫面仍在蓬萊時,羿踩過芒花不會受傷,但也無法傷害笑著浮在半空的福瑞腦袋,這中間放照片的花圈我也見過,為何畫中人笑得開心,周身卻有刺?
    那麼現在哪張臉才是真?
    系統符合夢境的概念,在這裡不會摔死,掉下山會從地圖上面回來,敵人有時掉錢,有些什麼都沒有,方才還在泡澡的太陽人直立在深色背景中,挖掉雙眼卻好似沒有痛覺。
    
    妳手裡拿的那張特大饅頭山圖……很晦氣。至於一旁這些朋友,我在池子裡看過,有些已經站起身來,但沒有走。
    
    到這邊的記錄點,已經可以確定那些破片是研究夥伴們燦爛的笑臉。
    
    吞了玄蝶的花現在只要打開,就會吐出一團讓人不愉快的現實。如果打了花苞後迅速摔山,或是果斷往回頭跑回浴池……
    羿並不會對他沿途所見發表任何感言,報仇的心態足以讓他冷眼面對屍山血海,但他對蚨蝶卻沒有辦法抱持直接殺意,蚨蝶僅僅將羿困住(並放了滿地芒草和攔路用的垃圾靈使)。
    夢裏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。歡後起身的貓越來越多,雙眼不停抽搐,只是站著。
    當整池的所有實驗助理都站起身,並齊身斥責蚨蝶時,她終於在愧疚中崩潰。
    哇,貓咪……你這人是真他媽很賤,奄老叫你滾你硬要燒牆嚇死他,蚨蝶要你扁她你偏不打。羿沒有嘴巴,但不代表沒有情緒,他總是帶著焦躁與悔恨,默默地被來自過往的來信傷害。
    每當周邊的人提起有關恆的話題,他會立刻要對方收聲。但笛子是他給的,樂譜也是他給的,讀書有學伴也是他主動提的,這隻貓的一舉一動都離不開妹妹。若不想提起,那他大可對軒軒永遠保守這些秘密,而不必在遞交物品時總是觸景傷情。  
    想必兩人聽到都會否認,但偏偏羿和阿農又是最好的酒友。    
    羿知道這裝置能替他帶來什麼,然而他拒絕,復仇無法挽回過往,但他寧願去殺,也不再作夢,羿自己也說過很久沒作夢,和蚩尤身為人造物而無法產生夢境不同,羿有全天下最強韌的心臟能不斷復活,但心裡的傷卻不會治好。
    終究他別無選擇毆打了蚨蝶,但毫無意義,那不過是蚨蝶在夢境中所夢,她想像力極限能期待遭到的懲罰。
    想了想,還是別把鮮豔山水畫跟群貓曬衣圖貼上來,都預設大家玩過,沒必要多看折騰將睡或是上班中打混的心靈。至於為何是眼睛,第一是那比較可怕,第二是那比較可怕。
 我始終認為古典時代瘋狂史的作者傅柯沒死,只是跑去主持Ru Paul變裝皇后秀。照書裡一個如今大家習以為常的說法:瘋狂能替救贖做出劃界。
    羿非到必要關頭,始終不想下殺手的蚨蝶終究瘋給他看了,早在天禍與異變之前,她已經展示出太陽人最可悲的末路,並非是肉體毀滅或突變之痛楚,而是心靈被囚禁在無法醒來的夢境中,卻又無法阻止自己碰觸到現實。好夢由來最易醒,醒不過來的夢並沒有成為現實,而是讓現實也變得虛無,無意義了。    
    感性的算盤,他只說沒有身體,可沒說「死」,到底是誰把你改得那麼懂說話了?    
    我也不知道為啥靈樞要蓋得那麼晦氣,此外大姐妳曲線好像火神蛾喔。

    商品頁面

    
    來看看決戰場地的設計,可以看到蚨蝶的後腦被開出了一條縫隙。      
    裡面的是腦,也是蛹。        
    多麼駭人的畫面,稍微排解這陰鬱的氣氛(沒啦說笑的這赤燭遊戲捏),我們來聊些好聽的歌,例如勤辦叉燒錄的主題曲〈千年一瞬〉。    

    
    足陷淤泥,頸上掛繩。
    
    如果蚨蝶不知道自己變成了蝶,還是蝶變成了她,那麼唯物主義理科宅羿也就只剩一種證明方式:幹掉提出無解問題的人,或蝴蝶。
    隨著蚨蝶的心魔與餘命化成蝶紛紛散去,九日中最重要的轉捩點也到來了。    
    蚨蝶道出試圖自我了斷的痛楚,但身為最位高權重的十名太陽之一,她卻連自己的生命終點都無法選擇。至今我還是不很清楚誰讓她繼續存活,易公在尾章說過收集玉璽好麻煩,而且她已經認同了異變體的共有意識,那為什麼要把蚨蝶放在死胡同裡?或許蚨蝶找死是在更久以前,這只代表著易公始終在用獨斷的方式,彌補獨斷鑄下的過錯。
    我命由我不由天,是嗎?
    如今的羿已不單純是當初在研究室裡提出計畫的學者。
    他見過勾芒傲慢下的卑微與念情,與殭屍棺上題著的「天不假年」四字;
    他見過奄老保存的那些「廢物」在其他人手裡重獲價值,甚至啟發蚩尤的意識誕生;
    他見過截哥憑一己(與類固醇)之力挑戰了弱者的極限,若投了那罐消除劑便正中下懷,不投消除劑,也只能默認。
    計畫存在無法挽回的缺陷,而為了維護尸居餘氣的太陽人,犧牲遠比收穫多。
    下個換誰?
    
    羿終究想起自己死去的那天,但救活他的並非古樹,而是恆滴在他心上的縷縷熱淚。
    也許太陽人高攀了扶桑古樹,高攀了它生生不息的存續,高攀了它偶爾產生的奇蹟。
    對於科學的一昧追求使得羿失去性命,古樹給出過人的再生力,卻沒能與小貓說上話。
    當羿認為自己總在追求科學的第一線勇闖時,他沒意識到死而復生的自己明明和妹妹分享了相同的自然,卻已在彼此的道上漸行漸遠。意外死亡的少年因古樹而復生,並未使少年與那同樣胸懷大志的學者敬重自然,反之,他們得到遠超己身能承擔的希望,與自大。
    軒軒是羿的鏡子,當羿將與復仇無關的物品交給牧場猴子時,軒軒往往能觸類旁通地讓這些「身外之物」發揮出羿想不到(雙關)的價值。
    如果科學跟智慧真能解決一切,那為何恆眼裡最聰明,最無所不能的大哥,已失約了五百零九年?
   
    第一次遇到山海9000,我以為他是鬼,直接一掌拍掉他天靈蓋省了400。
    但在他眼裡,發狂的自始至終,都只有羿個人(再來一次的無聊雙關)。
    至於山海9000所說,他看見羿來回徘徊,不時驚嚇,不時失魂,想必不是因為見鬼,而是這隻怒貓撞見遠比科學所拒絕之鬼魅,更加駭人的東西。    
    此時再回四季閣,悟出最後的兩段跳。年輕方士對羿說的已經不是「受你指點」之類的感應,他在方士戰技的領悟上已超前了這位矮貓朋友,老子不愧是你老子。
    

    羿想起在
道中相遇的因緣,與那名放下科學,投奔無為世界的方士再聚。他詢問李耳有無興趣陪他再度拯救世界,但李耳天命已盡。

    他才剛悟得一切,一切卻早已結束。
    
    真他媽的。

2024年6月23日 星期日

冷血混蛋(中)的上半部

前情提要:羿可能喝了太多酒,喝到對自己有過度自信以為能單挑贏過肌肉棒子截哥。



     可別小看他們呀。…他們在天肛裡就等於強者的易公、李耳般厲害。…
    每個都有過人之處。…
    每個都有他們獨門絕招。
    場地之爛與判定更是技驚四座。     
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  秘密武器,更是能給你意外驚喜呀!
    算盤,救我啊!
    活活氣死屯物癖老害後,羿接到了截哥的約戰電話,雖然截哥主張關閉沿路的陷阱,但你家祖傳的大火爐還是開著,搭配那些屁眼無限的小蜜蜂更是給人意外驚喜呀。
    截哥的反應意外積極,甚至不像是個天禍患者,他才剛醒來就忙著規劃重訓菜單,而量級不同的羿連一招都擋不住,顯見之前都在欺負老弱婦孺,跟有機率被跳過的英招。
    如果把地下監牢也算進去,那麼管理各種肉體折磨與改造截哥可說是位高權重,先前在天倉地庫剛學過的截國歷史課,現在馬上就有個活生生的截家後人在眼前。
    在逃出監牢的潛行(或殺光他們)過程中,羿可以從牢房裡找到康回的家書,這名不知為何開罪權貴的衰仔,顯然家裡也不算太差,起碼還可以寄信請丈人想想辦法。信中提到的風氏一族先前在天倉地庫的卷軸中已有記載,簡單說很有錢很有權,任何平民想忤逆他們就只能跪。
    康回在第二封信中的態度變得不再從容,他歇斯底里喊著有人想割他的肉,當羿爬到最頂層,他見到了已經不成貓型的康回,就只是一團會不停增生的肉塊,並戴著兩千塊的戒指。
    戒指仍在他手上,代表羈押他的風氏與截家根本不在乎毀滅康回能得到哪門子財富,也許風氏討厭被冒犯,而截家看到的是康回的利用價值(物理)
    隨虎頭鍘刀落,康回終於結束他莫須有的罪惡一生,也許他就和羿相同,是得到某種眷顧的生命,能承擔更多苦難,但那並非是天禍解藥,而成了生產衛軍的原料。樂觀主義者看半杯水,會覺得還有半杯;悲觀主義者看半杯水,會認為只剩半杯;至於截家看半杯水,他等不及用苦難裝滿剩下一半,最好連原本有多少都倒出來。
    生命或許給了康回禮物,但在截家面前,他就只是個博愛的志願者,為了早已完結的截國夢添上數筆蛇足。

 但偏有人不信宿命,不信趨勢,不信任何除自身肌肉以外的事物能主宰這他媽的世界。
    截全,比誰都清楚人心如何運作,以一介凡夫之力達到太陽人極限的「弱者」。是說國師啊,你最近主動搭話的人怎麼都不太信你那套?
    
    從靈樞裡的記憶,可以想像截家應該中落許久,以至於連個不知道哪來的痞子都可以衝進家裡把截通像打爛。少年截全從那時候想必已回不了頭,與其說他奉行家訓苦難鑄英雄,不如說他如果不去信仰,那他就只會永遠屈居人下,也許其他太陽都認為截全是個(時髦的)瘋子,但這是他不被懦弱打敗的唯一方法。
    在議會之中,截哥對羿展現出味道濃重的惺惺相惜之情,並屢次主張羿和他就是同類人,卑鄙、殘酷、冷血——

    且弱小。
  
    在太陽人的母系社會中,生個兒子還不如生個醬缸好,起碼醬缸不會跑進醬缸偷看書,羿和伏羲搞不好都稱不上是讓父母驕傲的長子,而是50%失敗的首抽。
    在男性相對不受重視的社會裡,仍留下了一些荷爾蒙過剩的傳奇。很久以前,截通差點就主宰整個世界,貧瘠的小國得以透過窮兵黷武挑戰全世界是何等浪漫勵志,然而在李耳獲勝的史觀下,截國就只能是殘暴與非人道,忤逆天理失了正統,以至於自取滅亡的邪惡一方,甚至連橘貓族人也為這段歷史感到慚愧。
    那麼小截全該相信什麼,是他媽的與世無爭,還是被人們視為「瘋狂」的道路呢?此刻只剩下武裝與霸道能保護他,一隻家道中落的弱雞,若堅守道家哲理,就只剩下道德能咄咄逼人,但若他重作馮婦,幹盡世人所不齒之事,卻反而能贏來畏懼與尊敬,那麼一點小小的肉體苦難,又何足掛齒呢?
    也許李耳認為為人不該有爭,但這世界他媽偏偏就是個聖賢手上握著元能彈的矛盾地方,羿越是試圖否認他與截全之間的關係,就越踏進對方的Q.E.D.裡頭,基因消除劑可以賣一千六百元,也能證明他本質上和截全並無分別,都只是試圖在世界上留下點自我證明的弱小貓咪。


    在泡澡間前,可以找到昊天球的模型,以及裝飾在牆上的怪異顱骨,另一隻半人半蛇感覺很像是風氏在中國古籍中記載的形象。昊天球先前在古瑤池回憶中就已登場,妹妹小時候和羿看星星時,昊天球就已經高掛天上,經過混元紀末期的大戰,昊天球(死星)並未被投入戰爭即被阻止,後續應該是被改造成宇宙觀測裝置,它從來就沒帶來什麼好發展過,據說喬治盧卡斯也是從軒軒後代得到靈感,星際大戰果然是抄中國的。
    至於顱骨,第一時間會讓人想起蚩尤也是單眼,K斗K斗。等等,異變體也只有單眼,而他們的細胞來自……
    國師,你底下的眼睛,其實才是裝飾品對吧……拿古崑崙生物的細胞去救現代生物的想法聽起來蠻反達爾文的,啊他們就已經被天擇淘汰了,易公妳怎覺得這會是解答。
    在一路破壞工廠設備,跟順手偷了幾顆優質化肥後,羿終於再度見到他心心念念的截哥。對話框的藝術就在此,但為啥不直接炸了煉丹槽,還特地去提醒人家泡澡時間結束呢?
    
    羿這時經過終極侮辱,已經可以冷眼看待比他更大的小截全了。
    如果選擇不投入基因消除劑,堅持用費厄潑賴的方式迎戰截全,那麼羿的台詞會多加一點虛無飄渺的正義要素,這並不等同於他浪子回頭,加入了正義的夥伴,畢竟真結局和投藥與否無關,本質上他和截全依舊難捨難分。    
    至於截全,他也如願以償,死在了求仁得仁的方式下。
    羿從未真正意義上的打敗截全,即使截全最終因為服藥過度而自招毀滅,但即便他輸了,也只是與自身崇拜的苦難一併歸回大道,在截全軀體爆裂,跪倒在地的當下,想必也已經因為貫徹苦難(或類固醇)鑄英雄的理念,而自認替截家添上夕陽下山前的最後一抹殘霞。
    如今已沒有人能夠擅自評價截全,他已經成就自我,截全是真正偉大的太陽,不會因為任何倫理道德而拒絕能夠變得更強的選擇,太陽人跟健身界能夠有他是何等幸福。
    或許羿在這時才看清這名狂人和自己除了肌肉量以外是何等相似。人為了證明自我時常需要付出代價,若真有所不同,那也只會是因為截全比羿少了一位可愛的妹妹,讓他需要確保更多強悍來避免自我的孤獨。    
    斷了頭的截通像沒有被修好,它的瑕疵,反而更彰顯出苦難鑄英雄的道理。截全明知羿有不死之身卻只施予痛覺折磨,說不定他也只是渴望,渴望一名能分享痛楚美好與孤獨的兄弟而已,他就真很喜歡羿。
 
    忍人所不能忍,行人所不能行,見人所不能見,成人所不能成。截全很早就看透太陽人的本質,可惜忠言總是逆耳,而良藥不只苦口還會爆體,如今誰也沒資格去恥笑,或不屑截全違反了他媽的自然,因為他已用力量證明自己比只能等待宰制的蠢貨們更加「正確」。
    故事中盤是個對羿而言,轉捩點相對多的時期。原本我想一次寫完截全跟蚨蝶,但後來字數越來越多,加上反正沒有要對誰交待,分開跟合一起都是寫,就把san值消耗相對大的段落拆到下次。就我看來截全跟蚨蝶就像兩面鏡子,幫助羿更清楚看見自己的本質跟罪惡,但看見往往還不足,真正改變他的關鍵,還得從支線去探找。    
    苦難的意義,在於其過程彰顯出最幽暗之處的希望與救贖,拿同為銀河城的空洞騎士、九日,與瀆神來看,不只是其文本涉及宗教與價值觀的展示,就連遊戲中不友善的設計與惡意都能被當作文本的擴大領域,苦難鑄英雄,包括但不限於電流地刺火焰跟長太壯的異變體。當然瀆神那垃圾平台判定基本上和苦行無關,耶穌都能站水上了我卻連個電梯都站不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