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情提要:羿可能喝了太多酒,喝到對自己有過度自信以為能單挑贏過肌肉棒子截哥。
可別小看他們呀。…他們在天肛裡就等於強者的易公、李耳般厲害。…
每個都有過人之處。…
每個都有他們獨門絕招。
場地之爛與判定更是技驚四座。
秘密武器,更是能給你意外驚喜呀! 算盤,救我啊!
活活氣死屯物癖老害後,羿接到了截哥的約戰電話,雖然截哥主張關閉沿路的陷阱,但你家祖傳的大火爐還是開著,搭配那些屁眼無限的小蜜蜂更是給人意外驚喜呀。
截哥的反應意外積極,甚至不像是個天禍患者,他才剛醒來就忙著規劃重訓菜單,而量級不同的羿連一招都擋不住,顯見之前都在欺負老弱婦孺,跟有機率被跳過的英招。
如果把地下監牢也算進去,那麼管理各種肉體折磨與改造截哥可說是位高權重,先前在天倉地庫剛學過的截國歷史課,現在馬上就有個活生生的截家後人在眼前。
在逃出監牢的潛行(或殺光他們)過程中,羿可以從牢房裡找到康回的家書,這名不知為何開罪權貴的衰仔,顯然家裡也不算太差,起碼還可以寄信請丈人想想辦法。信中提到的風氏一族先前在天倉地庫的卷軸中已有記載,簡單說很有錢很有權,任何平民想忤逆他們就只能跪。
康回在第二封信中的態度變得不再從容,他歇斯底里喊著有人想割他的肉,當羿爬到最頂層,他見到了已經不成貓型的康回,就只是一團會不停增生的肉塊,並戴著兩千塊的戒指。
戒指仍在他手上,代表羈押他的風氏與截家根本不在乎毀滅康回能得到哪門子財富,也許風氏討厭被冒犯,而截家看到的是康回的利用價值(物理)
隨虎頭鍘刀落,康回終於結束他莫須有的罪惡一生,也許他就和羿相同,是得到某種眷顧的生命,能承擔更多苦難,但那並非是天禍解藥,而成了生產衛軍的原料。樂觀主義者看半杯水,會覺得還有半杯;悲觀主義者看半杯水,會認為只剩半杯;至於截家看半杯水,他等不及用苦難裝滿剩下一半,最好連原本有多少都倒出來。
生命或許給了康回禮物,但在截家面前,他就只是個博愛的志願者,為了早已完結的截國夢添上數筆蛇足。
從靈樞裡的記憶,可以想像截家應該中落許久,以至於連個不知道哪來的痞子都可以衝進家裡把截通像打爛。少年截全從那時候想必已回不了頭,與其說他奉行家訓苦難鑄英雄,不如說他如果不去信仰,那他就只會永遠屈居人下,也許其他太陽都認為截全是個(時髦的)瘋子,但這是他不被懦弱打敗的唯一方法。
在議會之中,截哥對羿展現出味道濃重的惺惺相惜之情,並屢次主張羿和他就是同類人,卑鄙、殘酷、冷血——
且弱小。
在太陽人的母系社會中,生個兒子還不如生個醬缸好,起碼醬缸不會跑進醬缸偷看書,羿和伏羲搞不好都稱不上是讓父母驕傲的長子,而是50%失敗的首抽。
在男性相對不受重視的社會裡,仍留下了一些荷爾蒙過剩的傳奇。很久以前,截通差點就主宰整個世界,貧瘠的小國得以透過窮兵黷武挑戰全世界是何等浪漫勵志,然而在李耳獲勝的史觀下,截國就只能是殘暴與非人道,忤逆天理失了正統,以至於自取滅亡的邪惡一方,甚至連橘貓族人也為這段歷史感到慚愧。
那麼小截全該相信什麼,是他媽的與世無爭,還是被人們視為「瘋狂」的道路呢?此刻只剩下武裝與霸道能保護他,一隻家道中落的弱雞,若堅守道家哲理,就只剩下道德能咄咄逼人,但若他重作馮婦,幹盡世人所不齒之事,卻反而能贏來畏懼與尊敬,那麼一點小小的肉體苦難,又何足掛齒呢?
也許李耳認為為人不該有爭,但這世界他媽偏偏就是個聖賢手上握著元能彈的矛盾地方,羿越是試圖否認他與截全之間的關係,就越踏進對方的Q.E.D.裡頭,基因消除劑可以賣一千六百元,也能證明他本質上和截全並無分別,都只是試圖在世界上留下點自我證明的弱小貓咪。
在泡澡間前,可以找到昊天球的模型,以及裝飾在牆上的怪異顱骨,另一隻半人半蛇感覺很像是風氏在中國古籍中記載的形象。昊天球先前在古瑤池回憶中就已登場,妹妹小時候和羿看星星時,昊天球就已經高掛天上,經過混元紀末期的大戰,昊天球(死星)並未被投入戰爭即被阻止,後續應該是被改造成宇宙觀測裝置,它從來就沒帶來什麼好發展過,據說喬治盧卡斯也是從軒軒後代得到靈感,星際大戰果然是抄中國的。
至於顱骨,第一時間會讓人想起蚩尤也是單眼,K斗K斗。等等,異變體也只有單眼,而他們的細胞來自……
如果選擇不投入基因消除劑,堅持用費厄潑賴的方式迎戰截全,那麼羿的台詞會多加一點虛無飄渺的正義要素,這並不等同於他浪子回頭,加入了正義的夥伴,畢竟真結局和投藥與否無關,本質上他和截全依舊難捨難分。
羿從未真正意義上的打敗截全,即使截全最終因為服藥過度而自招毀滅,但即便他輸了,也只是與自身崇拜的苦難一併歸回大道,在截全軀體爆裂,跪倒在地的當下,想必也已經因為貫徹苦難(或類固醇)鑄英雄的理念,而自認替截家添上夕陽下山前的最後一抹殘霞。
如今已沒有人能夠擅自評價截全,他已經成就自我,截全是真正偉大的太陽,不會因為任何倫理道德而拒絕能夠變得更強的選擇,太陽人跟健身界能夠有他是何等幸福。
或許羿在這時才看清這名狂人和自己除了肌肉量以外是何等相似。人為了證明自我時常需要付出代價,若真有所不同,那也只會是因為截全比羿少了一位可愛的妹妹,讓他需要確保更多強悍來避免自我的孤獨。
忍人所不能忍,行人所不能行,見人所不能見,成人所不能成。截全很早就看透太陽人的本質,可惜忠言總是逆耳,而良藥不只苦口還會爆體,如今誰也沒資格去恥笑,或不屑截全違反了他媽的自然,因為他已用力量證明自己比只能等待宰制的蠢貨們更加「正確」。 故事中盤是個對羿而言,轉捩點相對多的時期。原本我想一次寫完截全跟蚨蝶,但後來字數越來越多,加上反正沒有要對誰交待,分開跟合一起都是寫,就把san值消耗相對大的段落拆到下次。就我看來截全跟蚨蝶就像兩面鏡子,幫助羿更清楚看見自己的本質跟罪惡,但看見往往還不足,真正改變他的關鍵,還得從支線去探找。
苦難的意義,在於其過程彰顯出最幽暗之處的希望與救贖,拿同為銀河城的空洞騎士、九日,與瀆神來看,不只是其文本涉及宗教與價值觀的展示,就連遊戲中不友善的設計與惡意都能被當作文本的擴大領域,苦難鑄英雄,包括但不限於電流地刺火焰跟長太壯的異變體。當然瀆神那垃圾平台判定基本上和苦行無關,耶穌都能站水上了我卻連個電梯都站不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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