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2月18日 星期日

世界腸奈official

   

   不是我的,只是想給你看看她的鳥仔腳。

     太誇張了,我昨天還在群組抨擊便利屋68怎麼又想阿魯無月先發,讓我佳世子跟遙香衛星繞一年,今天台股就準備上萬九。

    如果有一種生物,只需要少少的水跟關懷就可以活得很好,那麼除了アコカヨ廚以外,我想就是陽奈了。也許負責陽奈的編劇因為看了太多虐陽奈的漫畫後留職停薪很久,最近回來上班,心想不振聾發聵一下,恐怕整個蔚藍檔案都要被回憶版大叔整鍋端走,於是在卑糞交加之中寫下了陽奈文學圈的新高峰。

    沒錯,官方又來虐陽奈。

    在努力學游泳、目睹老師中了三槍RRRRR跟運動會缺席(你要買廣播劇)之後,顯然編劇深怕大家對於這孩子的同理心,隨著總力戰實用度而越來越衰微,於是在三周年一次解決了強、婆與可憐到連棉被都不蓋即躺床的三角極端。當整群嚷嚷檔案又要過水時,陽奈不過彈彈鋼琴唱唱歌,就擺平了這群總力修羅,因為她是蔚藍檔案的鄧麗君,她只在乎你

    我曾在求學時代禮貌地請教過一名基督教朋友,問他如果上帝創造了一切,那他為什麼還要讓黑暗存在。朋友回答說,黑暗是沒有光時的狀態,人不能把沒有光歸罪給神。坦白說我並不太懂這段對話能給升學主義的男校思想帶來甚麼啟發,然而一旦把主詞替換成陽奈,那這套邏輯突然就變得很好懂了——老師們總在沒有陽奈的地方想起陽奈,是陽奈(或其他任意但絕對不是猴王的學生)存在,才讓狗屎爛蛋的沼澤裡有了干貝。

    對一個高中學生而言,努力在人手一把槍的校園裡維護秩序還不追求任何回報與權力毒品,與其說是自制,不如該說是反常。陽奈對於泳裝這種生活物資能省則省,房間裡也沒有放滿充滿個人興趣的小物,就連風紀會辦公室裡也沒有任何跟公務扯不上關係的獎盃或擺設,陽奈以「總得有人做事」的自我犧牲思維活在格黑納火山腳下的混亂世界裡,她所處的地方注定不安寧。

    在第一章描述中的那張魔王登基圖,恐怕真的只是阿魯你個遜砲對於陽奈的過度想像,連千夏跑去泡溫泉時坐的椅子都比陽奈那張硬梆梆的冷凳好。比起風紀委員會另外三個人動輒有意無意擾亂風紀的行徑,陽奈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一件超過分寸的舉動,明明是能單手拿起重機槍掃蕩整個區域的超人,在自校內卻連謾罵猴王的垃圾傳單都會幫忙撕。

    昔有一國,國中一水,號曰「狂泉」。國人飲此水,無不狂。唯國君穿井而汲,獨得無恙。國人既並狂,反謂國王之不狂為狂。於是聚謀,共執國主,療其狂疾,火艾、針、藥,莫不畢具。國主不任其苦,於是到泉所酌水飲之,飲畢便狂。君臣大小,其狂若一,國人乃歡然。

    人得為選擇清醒的活著付出代價,把這故事套在陽奈身上,代價是莫名的畏懼、猜忌,跟一件過大的外套。

    當陽奈砸壞茉莉製造的有生命巨大鬆餅(潘醬)時,她在日記裡留下的想法是這樣的:希望茱莉不要因為這樣的挫折而放棄料理。她不將麻煩歸咎給個人,只是一次又一次把人質救回,稀鬆平常的鏟除混混們的痕跡,以及把試圖淹沒整校的溫泉開發部送進想逃隨時都能逃的小牢。

    陽奈說穿了,就只是在打掃時間準時拿著重機槍到崗位的普通孩子,比雞窩的多數人都更來得平凡。檔案進入一周年半的節奏之後,通常在角色塑造上會有意無意寫出點反差,例如櫻子雖然禮儀端正高雅純潔,但因為涉世未深容易讓人誤會。同樣的例子放在陽奈身上,她就欠缺了一些「A但B」的造句,如果有人認為伊甸條約中陽奈的情緒爆發是種反差,那不如換個方向想想:為什麼她能被羞辱至此才釋放出情緒?

    三周年活動基本上確保真琴的敗類與無可原諒性質,當美食與溫泉部各自因為偏激的理想而與風紀會產生路線衝突時,只有萬魔殿,甚至該說是由猴王個人的愚蠢,造就出唯一基於私慾跟妒忌而迫害陽奈的行徑,而這一連串的愚蠢差點就殺害了老師並毀滅雞窩,然而真琴得到的教訓,卻只有一顆滑稽的爆炸頭,與周年限定入池。

    你說真琴這王八蛋有什麼A但B的性質嗎?沒有,因為疼伊吹是國民運動,連陽奈跟亞子都會抽空陪伊吹玩躲貓貓,而猴王依舊對風紀會給不出任何好的影響。從喜劇方面來看確實很經典,只是經過伊甸條約那些赤裸的暴力,我想猴王除非斷幾條手或死幾個伊吹,否則玩家暫時只要看到她就會想吐,即使是那件漂亮的禮服跟酒杯裡的茶包也無法挽回什麼,因為劇情就是劇情。陽奈用劇情確實收穫她應得的掌聲,而真琴還欠著幾十個該砸在正臉上的奶油派。

    蔚藍檔案的劇情只要拆成小塊來看,每一塊都算是精品,至少不差,但只要把這些塊狀的小故事相互比較,阿利烏斯的寒冬就來了。當年伊甸條約搞出事情的沙織還流落街頭黑工,動輒滿身是血;咪卡則遭受了寫得膚淺但力求表現的校園霸凌;猴王拿到爆炸頭,哈哈好好笑。好不好笑,還得先問過陽奈。

    在陽奈邊處理日常亂事,邊每晚勤奮練琴的那幾天,她心裡總是惦記著某個很重要的人。也許她只是很需要有人能夠證明她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,又說不定她只是希望在忙碌的一天結束後,能摸摸角落的小貓,把笑容存進老師給她的存錢筒玩具裡,不奢求利息,只希望能保住微不足道的幸福。

    當年的琴房如今已經成為無人問津的廢墟,幸好老鋼琴跟曾經苦練的筆記都還留著,筆記主人曾經因為熱愛音樂而奮力苦練,最終卻沒有得到她所期待的結果。雞窩說穿了只是虛構,但不是童話,獎盃只有一座,失敗者永遠大排長龍。陽奈沒有給出太多關於他人的善惡評論,單純好奇或惋惜著,這樣的好人長大後去了哪裡,她是否還熱愛音樂呢?單純的她尚未意識到,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幫學姐延續了幾秒鐘的短夢。筆記本的主人因為比賽的失利最終放下音樂,但對於什麼自我興趣都還沒想過該建立的陽奈而言,能練到讓大家,尤其老師鼓掌,這一切也就值了,那怕在那之前得先暴打高譚市各路罪犯與克家鬆餅。   

    最後,最重要的是,別忘記拿禮服陽奈去打大決戰,剩下兩天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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