負責掃地的打工仔陳豪,正看著他的糗樣呆笑。
「有甚麼好笑的。」
「我只是笑你思春夢遺,而我卻每個禮拜都至少有兩次屄可以幹。」
我要特別說明一下,這情節是虛構的,現實中並不存在,所以不要問我作品裡的人物分別象徵或是影射甚麼,完全沒有這回事的。
「嗯,是很夠好笑。」
「我有屄可幹,施主卻沒屄可幹,為什麼施主還能坦然呢?」
「因為你的屄不是我要的屄,而即使你的屄是我要的屄,那也不是我的屄,所以我只能想著要替你高興,而不該動了脾氣。」
這下反倒是陳豪困惑了。他向來認為自己不是個太駑鈍的人,但卻也一時分不出屄之間到底有甚麼差別。
「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看過我馬子的屄嗎?」
他好不容易擠出一個鬼打牆的結論,但魯胖卻早已沒了身影。
席墊上放著丹丹漢堡,兩份。
禪師正在寫毛筆字,紙上是個大大的「秋」。
「施主請坐,一份是給你的。」
「黑糖麻糬?」
「是的,人要勇於嘗試新的事物。然後等等記得付錢。有個姓王的還欠我賭債兩百塊。」
據說打賭的是小鋸鱷三天內能不能進化。
「原來大師也記帳?」
「只記帳,不計障,後面這個障是障礙的障。」
這裡指的並非先天性的身體不便,而是後天培養而成的腦功能缺陷。
「敢問此話何解?」
「就像施主剛剛從容應對陳豪的態度,不與智障算得失。」
「大師從剛剛就在了?」
「其實我只是懶得說話,呵呵。冒昧一問,施主昨夜可是夢見了大和?」
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是真有這回事,只是筆者通常都夢見墨西哥或哥倫比亞毒梟。
「唉,夢裡不只有大和,還結了婚,生了子,水桶萬貫,艦娘滿堂。白頭偕老,老年時沒有高血壓跟糖尿病,女兒皆孝順,且CV都是竹達彩奈。」
「然後?」
「然後我就射了。醒時連鼠輸送都還沒回來。」
禪師倒抽了一口氣,不是感慨人生,是他發現自己忘記點遠征。
「又或者不只是施主的大和,在這裡的你我,也不過是古舊旅店裡黃粱鍋旁那位書生的夢裡過客。施主與陳豪發的無非都是春,但春對於人,卻常常被弄得太夢幻了,所以朱敦儒詞中寫:世事短如春夢,人情薄如秋雲。比起春,秋總是更討我喜歡一點。」
魯胖看著紙上大大的秋字,墨跡還沒有乾,他忽然間意會到甚麼,笑了。
「我喜歡秋雲wwwwwww」
「是的,大家都喜歡秋雲,雜コラ界的霸者,在妙高與筑摩尚為了瑜亮情結拚得你死我活之際,秋雲卻以新銳之姿拔得頭籌,所以小蝦米能搏大鯨魚,驅逐艦的優點,從此又多了一項美談。」
「但大師剛剛說人情薄如秋雲,這聽起來總讓人有些難過,是隱喻秋雲雖有人氣,卻只是透過改圖素材受到歡迎,難免諷刺嗎?」
真正的大師總會給你例子,最棒的例子。
「施主看完這張圖就知道,秋雲不薄,秋雲很濃厚。以景時物寄託情是種本能的習慣,所以花謝葉落的秋天時常給人悲傷的情懷。舉例來說,秋風秋雨愁煞人,秋瑾的故事我不清楚施主是否知曉,她的故事就有很多秋,很多哀傷的秋,秋在心上成了愁,很不快樂。但是秋雲不一樣,她給了我們快樂,她是個不同的秋。很多東西是該多有些不同的形象,像是阿秋大肥鵝,那是快樂的秋,快樂的肥,它們可以幫助你忘記一些不愉快的事情。它們快樂,那你也能快樂。至於施主說的真愛與否,那又牽扯到泛靈觀與同理心的部分,要等再一陣子才好談了。但我可以先說,秋雲不諷刺,她諷刺人。」
「像隼鷹與大諷中,那種蓋過卯月跟長波銀框掉落的諷刺?」
卯月真的很吵。
「不是,諷刺在於,秋雲是個繪師,但卻沒有太多繪師知道秋雲,即使她很稱職。」
「也許是因為秋雲不具備傳統的萌要素,跟掉落太稀有?」
「哎呀,沒玩過這遊戲的人,根本就不知道有這艘船吧,呵呵,笑笑就好,別太在意。很多事情都能一笑置之,秋雲就是這種能幫助你重新上緊發條的好船。」
「所以大師認為,重要的事情是笑?」
「幹北七喔,是錢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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